【双璧中心】宇宙源起 02
极乐迪斯科AU 下警探罗严塔尔、警督米达麦亚以及大家的故事。
设定及预警见合集首篇。前文：（1）
>AUTOSAVE，白色消防部，天数1，10-48
天人感应 [中等：成功] - 深呼吸，让田野的气息充满自己的肺部。它们会像气球一样胀起，等到升力大于你自身的重力，你就能实现人类千年前的夙愿——飞行。
天人感应 - 警督越变越小，你越过了小镇最高建筑的尖顶。向下俯瞰，整个小镇映入眼帘：几条稀疏的道路将普遍矮小的建筑群连在一起，大片的浅绿色点缀其间。
一朵云将阳光让了出来，它笼罩你的那一刻，整个小镇也开始变得鲜活明亮，就像接通了电缆一般，而你是那个中央处理器。你将自己调频至能够与城市的脉搏共振，然后用你自己的呼吸带动城市的呼吸。
你 - 我们现在正在往北走……
天人感应 - 是的，绕过书店，政务厅就是你刚刚在海鹫看见的红砖楼。几个职员正抱着打印好的文件四处奔波，咖啡机不知疲倦地工作，热气将一切变得模糊。
你 - 政务厅后面有一条公路，它先是向西北方蜿蜒，然后……一个岔路口……
天人感应 - 右侧的路更窄一些，路边散落着粗砺的小石头，几株杂草在夹缝中生存。白色的路标线通往隆起的矮丘，这是迪亚马特大片平原上为数不多的高地。
山坡上有精致得格格不入的别墅。一辆黑色的轿车穿过盘山路，在鲜花盛开的庭院里停下。身着黑色礼服的一家人下了车，在管家的引导下朝屋内走去。
你 - 往左走会到哪里？
天人感应 - 向左走，你将接入东陆的国家公路。这条北向高速会穿过亚姆利扎地区，到达巴拉特的心脏。中心区，受管于10分局——首都驻巴拉特直属分局，警督的家。
你 - 我还从来没有去过那里呢。
天人感应 - 风雨飘摇之地唯一运转良好的城市。宽阔的马路上有交通警察在执勤，金融街上人来人往，地下交通每天运输的人次数以万计。大学城里，刚放完春假的学生们组织了一场游行。金色短发的年轻姑娘穿着文化衫，在向一位E式人种移民发放传单。
强劲有力的激情，连血液都是新的。当它们流到高登巴姆，流到26分局所在的港口城市时，已经充满新陈代谢的杂质。
你 - 再往北，再望得远一些。
天人感应 - 艾尔•法西尔，保守派口中“西陆的新殖民地”。夏坦布鲁格山脉南端分成两支，围成了三角形的战略要地巴拉特地区，艾尔•法西尔便位于顶角处。近70%的西陆移民居住在这里，幽暗的小巷中，蓝白双色的旗帜依旧在飘扬。
烈日下，工人开着作业车准备去检查铁路。他调着电台旋钮，向左十五度，再回调三度。
未接通……
未接通……
他扯下帽子，奋力摔在前挡风玻璃上。就在这时，电台响了：
“赢了艾尔•法西尔就是赢了巴拉特，赢了巴拉特，半只脚就能迈进东陆首都新无忧宫的大门……”
你 - 牢笼一般的山脉后面有什么？
天人感应 - 越过夏坦布鲁格山脉，沿河诸州的生气扑面而来。那个海滨城市，战后投资基建大赚一笔的父亲，还有血统纯正的葡萄女郎母亲。夏天，海浪冲上沙滩的燥热夏天——
你 - 用力甩掉那些记忆。
你 - 东边是哪里？
天人感应 - 一排排灰色的独栋，高登巴姆的居民区。每一栋前的花园都不一样，有一个甚至摆放着全套的乐队装备：形状奇异的红色吉他像一道闪电一般，透明硬塑料制成的架子鼓脆弱且悲伤，鼓面上全是敲击的痕迹。街头涂鸦张牙舞抓地从灰色墙面上跃出，为古老的城镇风光添了一笔现代艺术的荒诞。
你 - 这个花园的对面呢？
天人感应 - 一个*本应该*整洁漂亮的院子。各式各样的花肆意生长着，专门用来喝茶的小桌子在花丛中停泊。但主人似乎疏于管理很久了，桌子上留着两个沾有茶渍的瓷杯，风吹过时，杂草轻轻地抚摸着桌子腿。
你 - 再往东，沿着海岸线走，穿过平原……
天人感应 - 无数的城市，混乱，贫穷，黑暗和犯罪在阴沟里滋生。迪亚马特和亚姆利扎的东部交界线处非法交易很猖獗，走投无路的货车司机开始运输管制品，沾满油渍与泥点的帆布下可能是纯度极高的精神类药物，也可能只是家用吸尘器。他们穿过辖区界限，在一瞬间丧失神志与记忆——听见暗号，回答，拿到大笔赏金，最后逃离这片土地，或者被法律追上落入地狱。
终于，平原和大洋的水汽与海港摇滚乐一起被高耸的西北——东南向山脉阻挡，那是夏坦布鲁格山脉的分支。越过群山，你将到达东陆的腹地。宽广的原野上，骏马和牛群在奔腾，牛仔文化盛极一时，直到大机器将他们驱逐殆尽。
你 - 西边有什么？
天人感应 - 一座迷人的小公园，无事可做的老年人正在打牌，皱纹随着年复一年的春风爬满他们的脸颊。严肃的白发老者坐着轮椅，身着战争时期东陆海军的军装。与他对阵那一位穿着毛线衫，衬有西陆军队特有的白色领巾。在各种意义上，两人都没有对对方屈服。
你 - 这是迟到的和解，还是另有隐情？
天人感应 - 你应该亲自去问他们。公园与农场的交界处有一片湖泊，如今刚刚从冬眠中苏醒，你仍能听见冰晶融化时咔嚓咔嚓的响声。阳光在湖面上碎裂成块状，像永久中立国盛产的橄榄油一般漂浮，却不与湖水相融。湖边停放着黄色的小木船，刚刚上过漆的，鲜亮美丽的黄色。租船小屋内空无一人，黄色的玫瑰在花瓶中盛开，簇拥着卷发少女的肖像。
湖泊生育了一条河流，她带着混杂了橄榄油的湖水，一路向海峡奔去。这条河横跨整个26分局所管辖的范围，最后汇入那片分开东西陆的狭窄海域。她的生命很短暂，短暂到既没有真正了解东陆的土壤，又不曾呼吸过西陆的空气。
你 - 转过头，看看你来时的方向。
天人感应 - 南方。高登巴姆的农业区与新开发区分立两侧，廉价劳动力分散在田埂与脚手架间。双向行驶的车道有如天堑，小麦与钢筋水泥沉默地对望，它们中间隔着无数个世纪的进化。但农民与工人却并没有什么分别，他们都将用一生呵护一种东西生长，然后再把它交到别人手中。
一辆客车穿过这里的农场，向下一个农场驶去。络腮胡男人坐在第四排靠窗的位置，深色的眼睛凝望着没有尽头的初生作物。苍白的春天，他想抽烟了。
你 - 乘坐这辆车，他会回到26分局……
天人感应 - 公路尽头，海港旁边，边陲地区的小小警局刚刚换完班。十几岁的实习生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将私人物品扫进修补了很多次的布包中。昨夜接到两个报警电话，一起工会纠纷，一起偷渡。暴力侵染这里的每一个角落，他连做梦都是啤酒瓶在男人头上碎裂的场景，玻璃渣四溅的样子正如九岁那年他在首都和父母一起看的那场烟火。
实习生办公室的隔壁，铁门上了锁。试图游过海峡的母女正披着毛毯，哆哆嗦嗦地回答肥胖警长的盘问。昏暗的台灯什么也照不亮，只能让憔悴母亲的泪痕闪闪发光。
这就是世界的样子。
你 - “该死……”（用发抖的双臂抱紧自己。）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罗严塔尔？”他转过头来。“你冷吗？”
你 - 努力记住阳光包裹全身的感觉。
你 - “我没事。看，我们快到了。”（指向红砖楼。）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警督上下打量了你一番，随后点点头，侧身抱臂站在路边。等到你跟上来了，他才和你并肩一起往前走。
政务厅 - 你终于看清了红砖楼的每一个细节。这是一个L形的建筑，中间的空地上铺着彩色花砖。几辆普通的民用轿车停在右侧，左边则是货车和消防车。山毛榉整齐地围在砖楼四周，经历了一番争夺光照的生死博弈之后每棵都有些羸弱，树冠处细长的枝桠缠绕在一起，风一吹便一排都弯下腰。
能说会道 [中等：成功] - 这些榉树在用自己的方式欢迎*最棒的*警探降临高登巴姆。
疑神疑鬼 [中等：成功] - 你是否也也像树一样羸弱，有着如枝桠一般虬结的发丝？它们同一声声午夜的叹息缠绕在一起，将你漆成更深的蓝色。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消防队在砖楼后面，我们从那边穿过去吧。”警督指了指左侧的小径。
你 - 打起精神，跟上他的脚步。
小径并不宽，你和警督并排走就显得拥挤。于是，你沉默且忠诚地跟在他后半步的位置。你的软底皮鞋被掺拌着小石子的路面顶起，每走一步都会感到一阵从脚底到大脑的刺激。
坚韧不拔 [中等：成功] - 这是通过非化学方式达到的短暂亢奋状态。对于感官极度发达，表皮下布满末梢神经的你来说，物理刺激是保持清醒的最佳方式。
食髓知味 [挑战：成功] - 化学药品则会帮助你沉醉、入睡。
五感发达（视觉） [困难：成功] - 你发现砖墙上有数十个浅坑，里面残留着一些土壤。人们曾经想把这些坑补起来，但补土还是脱落了，暴露出破败的内里。
你 - 用手指摸摸这些浅坑。
天人感应 [中等：成功] - 痛苦与仇恨的浅坑，就像眼泪落到湖泊中，血滴砸进沙地里。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你在看什么？”警督忽然凑过来，带来一阵皮革的气息。他歪着头审视了一会儿那些浅坑，随后说道：“这些大概是弹孔。”
博学多闻 [中等：成功] - 难道说……
你 - “世纪末战争？”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嗯。”警督点点头。“整个巴拉特都是前线，高登巴姆靠西南，就是前线的前线。”
他小心翼翼地拍掉沉积在浅坑上的灰尘，眯着眼睛感觉了一下弹孔的大小。“和当时流行的步枪规格差不多。没想到这栋建筑已经有这么长时间的历史了。”
见微知著 [中等：成功] - 警督很了解枪械，这是他的兴趣吗？还是作为警察的必修课？如果是后者，为什么你那么*落后*呢？
你 - “你喜欢研究枪械吗？”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谈不上喜欢。”警督直起身，扯了扯皮衣的下摆。“但我确实和枪打交道很久了。走吧，警探，还有一个案子在等着我们。这些佐料可以等有空时再来挖掘。”
平心定气 - 现在，收一收你旺盛的好奇心，别像个三岁的孩子一样。
你 - 将目光从弹孔上移开。
白色消防部 - 砖楼后是一座白色板材房，一条室外楼梯连接着上下两层。两个穿着背心的男人正坐在楼梯上抽烟，烟灰顺着掉到柏油地面上，烟雾袅袅升起，沉进高登巴姆的天空。
标新立异 [困难：成功] - 并不是所有的消防设施都得是火的颜色。它们也可以是烟的颜色。
食髓知味 [简单：成功] - 你也想来一根。烟草本身迷人的香气和在*消防设施*旁创造火灾隐患的行为都让你的神经前所未有地兴奋。你从来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
克涅利斯•“柯尼”•鲁兹 - “嗨，警官们。”较为年轻的金发男子将烟别在耳后，向你们打了个招呼。”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吗？“
内陆帝国 [炼狱：失败] - 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股熟悉的感觉席卷你的全身——不，不是*熟悉*，更合适的词语是*亏欠*。你为什么会对没见过面的人产生这种想法？
平心定气 [中等：成功] - 首先履行你的职责，然后再考虑这些小问题。就算你不在乎业绩，你也要为警督想想。你不能让所有人都围着你转。
你 - （深呼吸。）“你好，我们来找格林希尔小姐了解情况。”
克涅利斯•“柯尼”•鲁兹 - “噢，老大刚刚把我们赶出来了，说她要打电话，打完之前任何人都不准进去。”男人耸耸肩。“为了消防队的和谐，我建议给女士留点空间。”
你 - “你们是消防队的队员吗？”
克涅利斯•“柯尼”•鲁兹 - “没错，你可以叫我柯尼。”
你 - “警探奥斯卡•冯•罗严塔尔。这位是米达麦亚警督。”
你 - 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另一位队员。
强身健体 [简单：成功] - 红发男人鬓角剃了板寸，顶发随意地搭下来，显得非常潇洒。他比柯尼更加健壮，肱二头肌形状非常漂亮——那是哑铃和杠铃的杰作。
奥古斯特•瓦列 - “瓦列。”男人用手中只剩半截的烟做了个敬酒的动作。“欢迎来到高登巴姆。”
五感发达（视觉） [挑战：成功] - 等等，他的左手怎么了？
五感发达 - 男人的左手关节处有轻微的顿挫感，仔细听还有咔哒咔哒的声音——就像你的机械表一样。
奥古斯特•瓦列 - 男人察觉到了你的视线。他把烟头掐灭，顺手按在楼梯上一个光秃秃的花盆里，然后把左手伸向你和警督。
“很敏锐，警探。”他朝你笑了笑。“这是一条机械臂，我的左手在出任务的时候没了。”
坚韧不拔 [困难：失败] - 你无法想象严重到需要截肢的伤口……那一定很痛。
火龙纹机械臂 - 流线型的装置被涂装成人体肌肉的颜色，青筋浮在表面，仿佛有生命一般随着红发消防员的动作凸起或隐去。龙形纹身盘踞在小臂上，四周是熊熊燃烧的烈焰。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酷……”警督喃喃地说。“也许我当初应该去考消防员。”
奥古斯特•瓦列 - “别胡说。”男人摇摇头。“就为了一条炫酷的机械臂？那不值得。人造的东西到底没有天生的好用。”
能工巧匠 [中等：成功]- 这可不一定。根据机械结构和用材来看，这件义肢的负重能力远超人类的手臂。火龙能在扳手腕比赛中轻而易举地打败在场所有人。
克涅利斯•“柯尼”•鲁兹 - “奥古斯特是为了救一个孩子。两三年前的事了，当时那孩子还又瘦又小呢，现在也平平安安地长到了上中学的年纪。”
奥古斯特•瓦列 - “九年级。学习很棒，听说上个月还拿了学校排球赛的冠军。”
通情达理 [中等：成功] - 细纹从消防员的眼角溢出，他微笑着垂下头，轻轻抚摸着义肢上的火龙纹身。他从来没有后悔用自己的左臂去换那孩子的命。
争强好胜 [困难：失败] - 纹身如同军功章一般，昭示着红发男人的勇气与责任心。你的军功章在哪里？难道你是个一点荣誉感都没有的家伙？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柯尼，你女朋友找你！”
白色消防部 - 女声从白房子里传出来，悠远如同雨夜的电台。警督依旧沉浸在机械臂辐射出的摄人光波中，暂时关闭了听觉功能，对那声呼喊无动于衷。你和两个消防员一起偏过头去，寻找声音的源头。远处，一只灰色的大鸟从山毛榉丛林中飞起。
博学多闻 [中等：成功] - 迪亚马特白头翁。生命中80%的时间在迁徙，常出现在出海船只的桅杆上。它们从未找到过自己的家。
克涅利斯•“柯尼”•鲁兹 - “就来！”他朝着屋内喊了一句，眼中浮现出淡紫色的光彩。“回见，警官们。我会帮忙把老大叫出来的。”
金发男人直接翻身从侧面跃下楼梯，半秒后落在柏油地上，像一只轻巧的雨燕。
鬼祟玲珑 [中等：成功] - 多么漂亮的落地！看来柯尼也有很多东西可以教你。
奥古斯特•瓦列 - “我也先走了。你们借走菲列特，柯尼去哄女朋友，只剩我来值班了。”义肢消防员露出一个颇为无奈的笑容，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几步跃下铁楼梯，消失在消防部的大门后。
你 - （看向警督。）“米达麦亚，你看上去完全被那条机械臂迷住了。”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什么？”警督正准备把笔记本从口袋里拿出来。“噢……我想是的。你不能否认它真的很酷，对吧？还有那个火龙纹身？”他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你。
标新立异 [中等：成功] - 比起机械臂，你更喜欢大型的重机械，以及可以被隐喻成重机械的所有东西。上千个精密的零件在被安排好的位置上简单做功，然后导向巨大的改变。管风琴，汽车，酒馆……
内陆帝国 [中等：成功] - 还有高速宇宙战舰。
故弄玄虚 [中等：成功] - 别那么快告诉警督，保持一定神秘感，看看他的反应。
你 - ……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你不这么认为？”警督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起来。“嗯，那也没关系。我的意思是，没人规定你一定要喜欢这些……”
通情达理 [中等：成功] - 警督开始为自己展现出的热切姿态感到窘迫了，他不必这样。你应该立刻停止逗弄他，刻薄鬼。
你 - （轻咳一声。）“在我看来这种小装置可不够*硬核*，米达麦亚。”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那么你喜欢大件？”警督的眼睛亮起来。“比如说，汽车？”
你 - “汽车可以考虑，我就有一辆很棒的车。还有——”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一个短发女人从门口探出头来，见到你们时眼睛一亮。她上身完全是普通姑娘的装扮，棉质T恤，外面套着一件米色的格子衬衫。可她下身却穿了一条夸张的蓝色工装裤，裤脚掖在前端磨损的黑色马丁靴中。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我们得先工作。”警督小声对你说。“但回头你可要给我好好讲讲你的车！”
能工巧匠 [中等：成功]- 那是当然。关于那辆雷鸟，你可以从夜晚说到天亮。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上午好，警官们。”她脚步轻快地来到你们面前。“抱歉让你们等了几分钟，刚刚有些急事。我是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镇上的消防队长，也是报案人。”
逻辑思维 [简单：成功] - 冷静，有条理。一个聪明的女人。
你 - “26分局警探奥斯卡•冯•罗严塔尔。这位是来自首都直属分局的米达麦亚警督。”
食髓知味 [中等：成功] - 瞧瞧你那试图给每个女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浪子模样！
能说会道 [挑战：成功] - 不，加上所属分局信息只是为了增加话语的可信度。毕竟这位有西陆血统的女性消防队长看上去并不会被你们*国家警察*的名头震慑。
食髓知味 [中等：成功] - 而你*喜欢*这样的女人。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很高兴认识你们。我们到二楼去聊吧，一楼比较乱，柯尼还在里面打电话。”
白色消防部 - 没人有异议。你们爬上铁楼梯，警督不小心踢到了花盆，干燥的土壤洒满阶梯表面，瓦列刚刚扔进去的烟头在一片狼藉中显得异常刺眼。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抱歉。”警督马上弯下腰，把花盆扶正。然后他又把残留在楼梯上的土扫到手心，小心翼翼地放回了花盆中。
从容自若 [中等：成功] - 警督将这一切做的比呼吸都自然：没有让人尴尬的慌乱，也没有止不住的道歉。他的一举一动轻快又真诚。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没关系。”消防队长摆摆手，从警督手里接过花盆。她拍拍花盆光滑的外壁，暖色调的眼睛瞥了一眼花盆内部，然后——她的眉毛拧起来，用手捻出了那根烟头。
从容自若 [困难：失败] - 糟糕，这并不是垃圾桶！
同舟共济 [中等：成功] - 你看见警督缩了缩脖子。他肯定也以为这是垃圾桶，才会把烟头一起扫进去。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他们总是忘记我的花盆里真的种了花！”消防队长气愤地跺了跺脚，随即又叹了一口气。“不过一次也没开过，我在这方面真是毫无天赋。”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呃……你可以试试掺点腐叶，或者直接去前面那些山毛榉下面挖现成的，然后记得喷一些杀菌杀虫的药物。这盆里的土肥力不够。”
疑神疑鬼 [中等：成功] - 先是轻而易举地辨认出了弹孔，现在又对花卉种植了如指掌。有什么是他*不擅长*的吗？
你 - “米达麦亚，你和花也打交道很久了吗？”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我爸是园丁，我从小就得跟着他培土培肥，当免费劳动力。各种花的花期和习性我反正是一点儿也没记住，但这——”警督指了指菲列特利加的花盆。“这是肌肉记忆。”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一位园艺警察，真没想到！”站在上面几级楼梯的消防队长露出笑容，金色的发丝在风中跃动。“感谢您的建议，我会照着试试的。”
通情达理 [中等：成功] - 坚冰的一角开始融化……
白色消防部 - 你们来到消防部的二楼，菲列特利加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二楼是一个小小的室内体育馆，现在窗户大开，绿色的窗帘被吹得上下翻飞。阳光使空气中的尘埃都清晰可见，它穿越小半个房间，最后在球网后投下凌乱的阴影。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金发女人走过球场，穿越了三平方米的阳光。你看见她的发丝在一瞬间亮起，然后在下一瞬间变回朴素的麦色，知道人生的高光时刻也是如此短暂。她在墙角的箱子里掏出三支矿泉水，转身面对你和警督。
鬼祟玲珑 - 注意，警探！她要把水扔过来了。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她的第一个目标是站在前方的警督。塑料水瓶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最后落在牛仔举起的右手中。
“谢谢。”警督将瓶盖拧开又旋紧，然后转身把那瓶水扔向你。
反应速度 - 计划有变。现在删除之前的数据，马上计算警督到你之间的抛物线！
同舟共济 [中等：成功] - 像你们小队的击掌一样，将拿到手的矿泉水递给同伴是警督表达团队精神的方式。瓶盖咔哒一声与塑料圈分离，然后做着圆周运动回到原位，他一定这么做过许多次了。
鬼祟玲珑 [中等：成功] - 你微微弯腰，在膝盖正前方接住了那瓶水。说实话，警督扔的有些偏离航线了，但你还是凭借高超的接发球技巧化险为夷。
你 - 朝警督眨眨眼。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接得不错！”警督笑起来，刘海在脸上打下一片阴影。随后他转身接住了菲列特利加扔来的第二瓶水，用一样的动作拧开瓶盖，然后喝掉了小半瓶。
白色消防部 - 金发女人朝你们招手，随后走到体操垫旁坐下。警督和你先后穿过球场，走到体育馆深处。你看见侧面还有一个房间，铁门上歪歪扭扭地挂着一个写有“搏击室”的牌子。
警督倒坐在水阻划船器上，用腿蹬着金属管，而你选择了一台肩部训练器：它前方小小的红色皮座椅就像作战指挥台一般。
天人感应 [中等：成功] - 你们脚下，红发男人抠开铝罐，将流水线生产的咖啡倒进胃里。火警专线24小时畅通，至少有一个人得清醒地呆在那个黑色的不详电话旁边。他双脚搭在刚刚收拾整齐的办公桌上，翻着一本推理小说。凌晨两点的……*奇迹*，他摸了摸那个印刷飘逸的单词，用右手拇指的指甲在下面重重地画了一道痕迹。
柯尼盘腿窝在座机旁的沙发里，靴子踩在素色沙发套上。断断续续的电流顺着电话线传来，男人也轻声细语地回应。
“克拉拉，克拉拉……”
风扇带来转瞬即逝的凉意，火灾报警器沉默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