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璧中心】宇宙源起 03
极乐迪斯科AU 下警探罗严塔尔、警督米达麦亚以及大家的故事。
前排再次提醒：请不要对探案剧情抱太大希望，案件仅供我借题发挥一万字内陆帝国。cbcp可随意解读，本就希望写出群像感。
>AUTOSAVE，白色消防部，天数1，12-21
你 - （将双手交叠， 摆出专业的姿势。）“格林希尔小姐，如果你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随时可以，警官。另外，您可以叫我菲列特利加，或者像镇上其他人一样叫我菲列特。我的名字真的很长，不是吗？”女人将头发捋到耳后，挺直了腰。
逻辑思维 [中等：成功] - 她是第一发现者，你应该让她描述一下现场状况：爆炸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当时在场的有谁，在做什么？救火过程中是否发现了可疑物品？还有……
内陆帝国 [中等：成功] - 还有尸体的样子。那个老人的眼睛是睁是闭？他的面颊是否红润如同青年，嘴唇是否弯起？
循循善诱 [挑战：成功] - 哇哦，打住。你是准备一上来就问这样疯狂的问题吗？不要那么着急，*温和派*总能招来更多的信赖。
你 - “先讲讲消防队吧。高登巴姆并不大，为什么会有常设的消防部门和全职的消防人员呢？”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警督看了你一眼，但什么也没说，只是按开了那支圆珠笔。光滑的亮面被警督摩挲着，在某个时刻将阳光反射进你的瞳孔。
食髓知味 [中等：成功] - 便携式迪斯科灯球。如果你沉重不堪的心也愿意反射一些五彩斑斓的光线，或许就有人愿意像警督握住圆珠笔那样把你捧在手中。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我们可不只负责这个镇子。”菲列特利加耸了耸肩。“就像你们的警区一样，消防部门也是划片区行动的。高登巴姆以及更北边的两镇属于一个消防区，每个镇子各派一名消防员组成辖区消防队。至于为什么总部设在这里……大概是因为另两个镇子里要设缉毒部和调解部吧！”
通情达理 [中等：成功] - 女人脸上闪过一丝嘲讽的笑容，但她很快将其掩盖了下去。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调解部？”警督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色。“缉毒部尚可理解，这个*调解部*是做什么的？”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好问题，警官，我也想知道答案！缉毒和消防是实质性任务，我们每天要巡逻、训练、值班，而这个新成立的调解部呢？什么都没有！”
博学多闻 [中等：成功] - 等等，调解部不应该是负责解决社会冲突的吗？大到工会、农民结社与资本家、农场主的对抗，小到邻里关系，调解部应该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你 - “据我所知，调解部应该是社会的……粘合剂。”你绞尽脑汁，挑了一个你认为合适的词汇。“ 他们有管理小部分民事纠纷的权限，同时也是需要值班的。”
“米达麦亚，别担心，你没错过什么。”你不用看就知道警督在为自己知识的缺失感到懊恼。“只有16分局到26分局的辖区才有调解部，也就是迪亚马特的全部区域和亚姆利扎的东南部。”
能说会道 [中等：成功] - 最贫穷、最混乱、最暴力的现代杰作。
天人感应 [中等：成功] - 暗无天日的炮火中，城市之灵因眼周神经剧痛而流下的一滴眼泪。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哈，那只是官方的说辞而已。”菲列特利加偏过头，用手指玩着马丁靴的系带。“我们辖区的调解部可以说是* 一事无成* 。从来没有人来问过高登巴姆人是否需要调解援助，我们仍然靠着政务厅下的专门联络员来解决农场和新资本开发区的问题。”
“不仅是我们，柯尼的镇子也没有受到调解部哪怕一丁点帮助。奥古斯特家就住在调解部旁边，他就没有一次看见里面有人。现在大家都开玩笑说调解部开门的时间是十二月三十二号！”
标新立异 - 天啊，你的脑子被官方报纸腐蚀了是不是？你已经变成新无忧宫的走狗了是不是？你明明厌恶那些脑满肠肥的政客，为什么还表现得像个被他们操纵的玩偶？
同舟共济 [中等：成功] - 26分局最小的办公室门外，实习生海因里希•朗贝兹被出来抽烟的警长叫住。肥胖的男人甩来一张便签，上面抄着一个渔民聚集区住户的地址。
“朗贝兹！去看看这家情况怎么样了。”
“可是警长，我已经下班了……”
“你会下班，犯罪可不会下班！”
你 - ……
你 - “我记得我们小队里最年轻的孩子就经常被警长派去处理各种寻衅滋事事件……这本应该是调解部的职责。”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正是如此。”菲列特利加抱起双臂。“我不知道是否有运转良好的调解部，我也无法想象运转良好的调解部是什么样子。”
食髓知味 [中等：成功] - 金发抚摸着她的眼睫和后颈，菲列特利加的眼睛看向你，扎透你的胸腔，然后旅行到更远的地方。只要一低头，你就能看见自己胸口处有一个两毫米的金色孔洞，里面流出冰凉的液体。
五感发达（嗅觉） [困难：成功] - 温柔的短剑……小苍兰的香气。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总而言之，增设调解部后，我们多了一名队员，也多了一个要管的镇子。每天我们轮流值班，下午会两人一组训练或者外出勘察消防隐患，偶尔去给小学的孩子们普及一下消防知识，帮忙维修更换消防设施。”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很有意义的工作。”警督称赞道。“需要无与伦比勇气的与奉献精神。刚刚在外面我们已经听说过瓦列的英雄事迹了，你们真是了不起！”
争强好胜 [中等：成功] - 等等，*这*就是你需要的东西！不仅仅是警督，你对他人的肯定有一种急切的渴求。过分发达的荣誉腺体，你渴望成为宇宙中独一无二的警探，而不是什么普通的执法人员。
内陆帝国 [中等：成功] - 但来自警督的赞美是不同的。你感觉自己曾与什么东西失之交臂，图书馆没有等到它最贵重的那本书便葬身于火海之中……
坚忍不拔 [中等：成功] - 不，再坚持一会儿，不要往身上浇汽油。总有一天他会回过头望你，总有一天他会为*你*骄傲，而理由绝不会是什么机械臂。
标新立异 [炼狱：失败] - 可是，究竟什么是*英雄*？难道正如警督所说，是勇敢者与奉献者？
内陆帝国 [中等：成功] - 直觉告诉你还有更多，直觉告诉你你可以从充满酒精的大脑中打捞出独属于自己的，关于*英雄*的定义。
循循善诱 - 一个惊世骇俗的，百分之百个人主义的定义。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奥古斯特总喜欢炫耀他的胳膊！”菲列特利加笑起来。小苍兰展开浅黄色的花瓣，轻轻摇曳着——然后雨来了 。“其实，这片区域并不容易发生自然火灾。算上这次爆炸，我当消防员的四年里只遇见过五次大型火灾， 其中三次都是人为纵火，而且……”
女人停顿了一会儿。眼神黯淡下去的同时，她的双手缓缓握紧，将裤子揪出一道痕迹。
“每一次都让我们承受了沉重的打击。”
见微知著 [中等：成功] - 等等，*人为纵火*？这听起来可不太妙。如果是报复性的，那么说明这里部分社会关系十分紧张，而你们对此完全不了解。如果是纯粹的反社会行为就更令人担忧了，你必须将飙车党和黑帮也纳入考虑，还有*极端宗教分子*……
内陆帝国 [极难：成功] - 你知道挂满奖章的制服仍旧挂在二层的房间里。床上的被褥叠得很整齐，床单一丝褶皱都没有。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翻开的相册，挂钟里的秒针拖着步子转过一圈，相册里的婴儿已经变成英姿飒爽的少女。女孩面庞处之上的塑料膜纸比别处要薄一些，有人曾无数无数次摩挲这些区域。有鸟儿歌唱的清晨，她出生的时季，还有被愧疚席卷的夜晚……我亲爱的孩子，今天或许就是最后一次。
男人越走越远。
通情达理 [中等：成功] - 眼前的女人曾在*人为纵火*导致的火灾中失去过很重要的人。
你 - （放低声音。）“你已经做消防员四年了！ 你今年多大？”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二十二，警官。前两年是预备役。”
你 - “那么，十八岁就开始了？你做出人生决定的时间可真早。”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再早两年呢！高登巴姆的孩子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悠闲地想自己这一生可以做什么。”
疑神疑鬼 [中等：成功] - 她是在讽刺你是个游手好闲的贵族少爷吗？因为你穿薄底皮鞋？因为你留长发？
你 - “没有人有时间，格林希尔小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你对某种难处没有概念不代表它不存在。”
你的声音有些冷硬，你不知道这种强硬的态度是被什么唤起的，又源于哪里。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什么……”菲列特利加瞪大了眼睛。她的嘴唇蠕动着，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你感觉到她胸部的起伏变快了，因为惊讶，或是因为生气。
五感发达（视觉） [中等：成功] - 她想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感谢警察培训时的唇语训练。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咳，嗯……菲列特，跟我们说说这次爆炸吧。 ”警督不着痕迹地踢了你一脚。“死者做公共演讲时你就在场吗？还是接到了报警电话？”
从容自若 [中等：失败] - 好吧！现在你的长裤上一定有一个脚印，和警督的鞋码一样大。
平心定气 [中等：成功] - 警督夺过了接力棒。神经系统收回敏感多疑的终端，赛场的喧嚣如潮水般褪去，你可以在甲板上暂时背过身，将一切交给警督处理。
同舟共济 [中等：成功] - 可这是团队项目。如果和别人交谈不是你的强项，至少学着倾听和分析。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噢！”菲列特利加很快恢复了镇定，转身看向警督。“我不在现场，是亚历克斯拨的电话。他在政务厅工作，主要负责农场事务和财政统筹。政务厅的核心职员没有特殊情况都必须出席镇长的公共演讲。”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亚历克斯……我们可以在政务厅找到他，对吗？”警督在本子上草草记下这个名字。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是的，不过需要提前预约。亚历克斯总是很忙，最近春耕刚刚开始，他恨不得直接住在农场，他夫人因为这件事跟我抱怨过好多次了。”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警督露出一个微笑。“亚历克斯和你，你 们关系很好。”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我们是邻居。”菲列特利加耸耸肩。“他夫人厨艺绝佳，经常邀请大家去吃饭，镇上的人都很喜欢他们一家。”
天人感应 [挑战：成功] - 浅色头发的女人在厨房里忙碌，将过好筛的面粉与打发的糊状物混合。她哼着儿歌，用力地刮料理盆壁，直到盆里的面糊变成漂亮的球状。鲜花从窗外的铁架上探进房间，透光布艺窗帘挂在钩子上，随风晃动着。
疑神疑鬼 [中等：成功] - 你可不会和自己的邻居发展什么友好关系。说到底，你根本不想要*邻居*。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之后呢？你马上赶往现场了吗？”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当然！这就是消防队存在的意义，不是吗？当时是下午三点左右，我刚结束体能训练，准备跟柯尼换班。接到电话后，我们三个马上开车去了公园，可想而知，那里非常混乱。柯尼去疏散民众，我和奥古斯特开始灭火。所幸火势并不大，十分钟就解决了。然后……”
女人咽了咽口水。
反应速度 [中等：成功] - 她就是在那时看见的。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 - “你看见了尸体？”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女人猛地转过头来，满脸错愕。随即她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容。
“……您平时一直都这么说话吗？”
标新立异 [简单：成功] - 是的，你一直都这么*酷*。
平心定气 [中等：成功] - 省省吧，她可没在表扬你。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我没有恶意。 只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您这样的警察 。”
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那些话你并没有机会听到。菲列特利加垂下眼睛，一只手撑着下巴，罕见地沉默起来。
通情达理 [挑战：成功] - 这是她发出的和解信号。从你的角度望过去，你可以看见她头顶可爱的发旋。那些细碎的眼睫毛似乎感到寒冷，在阳光中震颤着，空间被搅出波纹，波纹一直延伸到你的指尖。
通情达理 - 她只有二十二岁。
你 - “你讨厌你所见到的吗？”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讨厌*？”菲列特利加轻轻笑了几声。“不，我没有那种资格。”
平心定气 [困难：失败] - 这个词太冰冷了……
通情达理 [中等：成功] - 至少因为你身份的原因，她不得不配合你。现在，这样就足够了……保住那产生于结构压迫的信任……
你 - “我们继续吧。”
你看了一眼警督，他朝你点点头。
你 - “尸体大概在什么位置？”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演讲台旁边，靠近那棵巨大的黄金树。”
天人感应 [中等：成功] - 湖的北岸，一棵老树在风中战栗。它的叶子没有任何润泽的绿意，叶脉爬过纤维表层，在生命上撕开狰狞的伤口。新芽未等成熟便已然泛黄，没有未来是死亡的象征。
老树残破的荫蔽下，木制演讲台孤独地 凝望着永不沉静的湖与河。
能工巧匠 [中等：成功]- 制作演讲台的木头恰恰来自这一棵树。就像知道自己终将衰微的老者一般，它在想方设法地将自己的生命延续下去。
能说会道 [困难：成功] - 特别是在政治方面。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黄金树*？”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噢，抱歉，我叫习惯了。黄金树就是湖旁边的那棵橡树。几百年前初来乍到的拓荒者看见沐浴在阳光中的橡树，以为是神迹，便决定在这片'蒙福之地'落脚，并将那棵橡树称为黄金树。”
“其实橡树本身并不金黄，这里也不是什么蒙福之地。一个名字罢了，我们从小喊到大，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似的。”
内陆帝国 [中等：成功] - 有人看这名字是一段美梦，有人看这名字是一个谎言。
故弄玄虚 [中等：成功] - 你最应该明白，这两者本身没有他妈的*任何*区别。
你 - “你发现时，尸体是什么样子？”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女人抬起头直视着你，有一瞬间你想要用头发挡住右眼。但很快，你发现她的眼中也带着惊慌和恐惧。两只蚂蚁碰了碰触角，你告诉她世界末日要来了，她告诉你这是真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那曾经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他趴在地上，后脑、后背严重烧伤，左腿……左腿断了，应该是爆炸导致的。我们把尸体翻过来，在泥土和血迹中辨认出了镇长先生的脸。 ”
争强好胜 [中等：成功] - 太难看了。泥土嵌进皱纹里，土腥气与血腥气混合，嘴巴大张着，涎水淌了一地。听着，你绝对不能这样死去，更不能以这种姿态被*别人*发现！
你 - “确认身份后，你就打电话报警了？”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是的。柯尼和奥古斯特守着现场，我跑回消防部拨了报警电话。那天晚上警察才赶到，他们拍了几张照片，问了一些问题，然后协助我们将尸体转移到了镇上的诊所。”
你 - “我听说当天在场的人都没有看见可疑人物。”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我问过亚历克斯，他说在场的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动过，而且基本是熟面孔，没有陌生人。我们检查之后发现炸弹是提前安装好的，在演讲台的侧方，我们在那里做了个标记。”
你 - “这下可麻烦了，暴炸犯可能根本不在现场……”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这就是你们要操心的了。”菲列特利加摊了摊手。“26分局的奥斯卡•冯•罗严塔尔警探，还有首都直属分局的米达麦亚警督。”
逻辑思维 [简单：成功] - 她的记忆力很好，别招惹她。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当然，我们会尽力的。”
同舟共济 [中等：成功] - 扬起风帆，最好的起航时间是现在。神秘的空域就在前方，你能感受到世界的气流涌入这狭小回廊时的强劲速度。警督的牛皮靴踏在船舷上，他用力转了一圈船舵——轮到你登场了。
你 - “你对镇长有了解吗？他在镇上的风评如何？”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事实上，消防队是独立于政务厅的，所以我和镇长并没有太多往来。在我的印象里，那位老人对于高登巴姆来说就像调解部一样，按规定必须存在，但并没有什么用。”
反应速度 [中等：成功] - 又一个冗余机构。
逻辑思维 [中等：成功] - 这样看来，高登巴姆几乎是当地人在自治，这和东陆的传统可大相径庭。在广袤的内陆地区，政府官员都是层层任命，并且必然会把持当地的主要政务。而在这里，镇长做出的贡献可能还没有那位亚历克斯多。
鬼祟玲珑 [挑战：成功] - 猎枪已经生锈，所以*海鹫*栖息于此。
能说会道 [中等：成功] - 一种新型*无政府状态*。并不是在数量上稀缺，而是在效用上无能。你知道，这种病毒已经感染了巴拉特的大片地区，很快就要到做手术的时间了……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如果你们想知道的话，最好还是去问问政务厅的人。亚历克斯当然是选项之一，除此之外，还有费沙小姐和奥贝斯坦行政官。”
你 - “明白，谢谢你的建议。最后我想再确认一下，尸体目前存放在镇上的私人诊所，对吗？”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没错，吉尔菲艾斯医生在帮忙看管。只有他那里有条件保存尸体。”
内陆帝国 [困难：成功] - 吉尔菲艾斯，圣洁到让人瑟缩的名字。你想起童年里那个被雨水浸湿的日子，你和父亲一起拜访那座苍白的尖顶教堂。男人扔下你去和神父谈话，忏悔，或是别的什么。你独自穿过蜿蜒的鹅卵石小径，走到荒芜的花园中。你感到疲惫，一抬头，便看见圣母伊索尔德无声地凝望着你。藤蔓缠上了她肩膀与脖颈，雨水划过大理石雕成的眼睛，它们砸到你仰起的脸上，直到你也开始流泪。
平心定气 [中等：成功] - 至少你不用担心尸体的问题了，它一定被保管得很好。
你 - （点点头。） “我想问的都问完了。你呢，警督？”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我也没有别的问题了 。”警督合上笔记本，拍了拍牛皮封面，然后看向菲列特利加 。“很抱歉让你回忆起这些……不太好的事情，菲列特 。”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消防队长摇摇头，屈起双腿，从体操垫上站起来。“别说抱歉。即便我不去回忆，那种场面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忘记的。”
食髓知味 [中等：成功] - 她需要喝上一杯。你想要忘记什么的时候，都会向酒精求助。如果是眼前的这位女性，最合适的当然是*龙舌兰日出*。红色与黄色的纠葛就是她的小半生，而且很配她的眼睛。
鬼祟玲珑 [中等：成功] - 华尔特会调这种酒吗？他看上去可不像是在乎入口的酒是什么滋味的人。如果他不会，你完全可以一展才华，为女士服务。
你 - “可以在有空时去喝一杯，海鹫离这里很近。 ”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女人看了你一眼，疲惫地勾了勾嘴角， 什么也没有说。
通情达理 [中等：成功] - 驳回。她不是靠酒精度过痛苦的那类人。
白色消防部 - 你们再度穿越球场。太阳爬高了一些，发光的区域急剧压缩，形成致密的方块。这次，菲列特利加的头发只微微闪烁了一下，所有光芒积压在此刻，你看见了她喘不过气的心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