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璧中心】宇宙源起 04
极乐迪斯科AU 下警探罗严塔尔、警督米达麦亚以及大家的故事。
>AUTOSAVE，高登巴姆，天数1，13-14
白色消防部 - 铁栏杆有些发烫，你收回想要去扶的手。下楼梯时你才发现它有多陡，小片铁皮像骨牌一般镶嵌在框里，你一半的脚掌都悬浮在空中。
警督走在你前面，你看见他将左手插入发丝间理了理，然后将帽子端端正正地戴到头上。几簇金发从帽檐边探出，随着警督下楼的动作摇摇摆摆。
疑神疑鬼 [中等：成功] - 那个女人在后面看着你，长年被头发和竖起衣领遮蔽的后颈切实感受到了那束锐利的视线。你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撩起，衣领被扯下，一双有些粗糙的手环住了你的脖子……
反应速度 [中等：成功] - 快转身击毙敌人！
争强好胜 [中等：成功] - 冷静些，她才不敢那样做呢。即便她真的想要掐断你的脖子，你也可以在她成功之前给她带上手铐。
从容自若 [困难：失败] - 手铐？它在哪里？你需要这些能够显示权威的东西。还有你的警察证，你的警徽，你的*枪*。
同舟共济 [中等：成功] - 你看见警督的手铐就挂在他腰间的皮带上。他走下楼梯的时候，两个铁环互相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你喜欢这样的乐器。另一侧，皮质枪套稳稳地固定在腰带和大腿系带之间，一把漂亮的手枪在其中闪闪发光。
同舟共济 - 如果她真的想做些什么，警督会拔枪的，对吗？
你 - 停止被害妄想，专心保持平衡。
标新立异 [中等：成功] - 杂乱的脚步声像某种三维代码，前面一声短促的轻响，后面一段沉闷的重音。或许你可以尝试破译这段代码，大艺术家，以一种颇具文学性的方式。
博学多闻 [困难：成功] - 很明显，这段是奥丁派诗人兰斯贝尔克《小皇帝》的开头。
“小小的孩子啊，在苍白四月流离失所——这是眼泪与悔恨的季节。”
白色消防部 - 在你们接近骨牌序列的终点时，一楼的门忽然打开了。两个男人有说有笑地从室内走出，金发的那个在太阳下伸了个懒腰。他们听见你们的脚步声，齐齐转过头，然后——
克涅利斯•“柯尼”•鲁兹 - “噢，你们谈完了！”
故弄玄虚 [中等：成功] - 就像电线没接好一般，紫色的光芒忽明忽暗。他看起来有些惊慌。这是错觉吗？
奥古斯特•瓦列 - “菲列特，不如我们现在换班吧。柯尼刚说他受不了海鹫的骑士们，要去伍尔利那里蹭一顿。我正好一起去，这样我们俩还能把水箱拿去修修。”
克涅利斯•“柯尼”•鲁兹 - “水箱？……哦对，水箱。水箱是有点松了。”
鬼祟玲珑 [中等：成功] - 水箱并没有松。柯尼的演技太逊了，这对你可行不通！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水箱松了？那好吧，我来值班。”菲列特利加并未怀疑金发男人的说辞，点了点头。“真可惜，本来还想让你们尝尝我做的三明治呢……”
奥古斯特•瓦列 - “你可以分给警官们。”火龙纹机械臂轻盈地抬起，朝你和警督的方向伸了伸。“他们的行程表一定很满，中午来个三明治再合适不过了。”
内陆帝国 [简单：成功] - 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逻辑思维 [中等：成功] - 为什么？这比回海鹫吃省时间多了，吃完后你们还可以顺路去公园勘察现场——完美的方案。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女人看了你和警督一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们觉得如何？我可以把三明治拿出来。或者你们想进去吃？里面有咖啡和其他饮料。”
你 - 看向警督。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警督耸了耸肩，决定权轻飘飘地落入你手中。
你 - “好吧，谢谢你的好意。米达麦亚，我们进去吃，就当是中场休息了。”
奥古斯特•瓦列 - “再会，警官们，祝你们好运！”红发男人朝你们挥了挥手，和他的队友一起消失在你们来时的小道上。
能说会道 [中等：成功] - 双关语，你几乎能听见他声音中的那一丝怜悯。
白色消防部 - 你们跟着菲列特利加走进消防部一楼。左侧的大办公桌明显是给消防队值班用的，桌上摆着一些文件，一本倒扣的书，和一个装咖啡的铝罐。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消防队长拿起铝罐摇了摇，什么声音也没有，于是她顺手将罐子扔进对面的垃圾桶。接着她在办公桌上翻找了一番，抽出一个蓝色硬壳本，刷刷翻过几页，用桌上的水笔签下“F•格林希尔”。
反应速度 [中等：成功] - 那是*签到簿*。你们分局也有一个这样的册子，就挂在饮水机后面的墙上。那残破的页脚和上面卡着的油腻铅笔让你感到恶心。
同舟共济 [中等：成功] - 签到簿中80%的格子都被一个名字填满——海因里希•朗贝兹，26分局唯一的实习生。当你们在日复一日的工作中淡忘这个册子时，他总会精神十足地于每天晚上九点——他开始值班的时间——签下自己的大名。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你们可以先在那边的沙发上坐一会儿，我去拿三明治。对了，你们要喝什么？”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除了咖啡，什么都行。今早灌下去一杯之后我一天都不想再喝了。”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可以理解。”菲列特利加点点头，然后看向你。“你呢，警探？”
你 - “……咖啡，谢谢。”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警督的脸僵住了。他吸吸鼻子，忽然对墙上的电风扇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真是一对！”金发的消防队长忍不住笑起来。她看着你和警督在沙发上落座，然后走到嗡嗡作响的旧冰箱前，拉开门，取出你们的午餐。
三层熏肉三明治 - 三明治用保鲜膜包裹着，沉甸甸的。从侧面看，面包中间夹着三片熏肉，两层蔬菜，一片煎蛋，一用力酱汁就会从食材间溢出。
五感发达（听觉） [中等：成功] - 在你旁边，警督拧开了碳酸饮料的瓶盖。细小的气泡顺着塑料瓶壁上浮，发出轻微的爆裂声。
你 - 揭开保鲜膜，闻一闻三明治。
五感发达（嗅觉） [中等：成功] - 土面包的生涩香气包裹着肉类的油水味……面包的原材料并不是精小麦，很有可能是就地取材。你想起坐车来时看到的大片麦田——它们都灰蒙蒙的，在春天里萎靡不振，和收割机广告的背景板天差地别。
你 - 从三角形的底边开始吃。
三层熏肉三明治 - 面包很粗糙，里面还掺杂着没有磨碎的谷粒。它们擦过你的舌头，让你浑身发痒。蔬菜和熏肉是可以预料的味道，煎蛋有些糊……
坚忍不拔 [挑战：失败] - 不出一秒钟，你的舌头被罪恶的毒液裹满了——那些酱汁，发酸发苦，正在腐蚀你的口腔。你尝试将它们都吞下去，但有些东西注定会留下痕迹……你的咖啡呢？你需要它！
平心定气 [中等：成功] - 松开你的眉头。菲列特利加正在看着你。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女人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仅仅将三明治的保鲜膜扯开，却并没有吃。她想要装作不在意，可视线却不住地飘向你和警督。
天人感应 [中等：成功] - 湖东侧的芦苇地里，一只蜻蜓扇动翅膀，一下一下地点着水面。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警督一手拿着他的午餐，腾出另一只手去翻阅压在电话下的五彩斑斓的宣传册。他面不改色地吞下第一口，表情稀松平常地好像只是喝了口水，抽了根烟。
坚忍不拔 - 向他致敬！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你们觉得怎么样？”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警督歪了歪头，咽下嘴里的食物。“你说三明治？还可以啊。”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真的吗？”女人看上去松了一口气。“我以前和奥尔丹丝学做饭，炖肉之类的，做好了就带来给柯尼和奥古斯特当午餐。一周后柯尼瘦了五斤，奥古斯特跟我说人各有所长，不要勉强自己……所以这次，我就选了很难出错的三明治。”
她做了个鬼脸，然后垂下头，用拇指磨蹭着透明的保鲜膜。
通情达理 [中等：成功] - 她真的很*在乎*。你完全能在脑海中构建出她所向往的生活——每天早晨出门上班时和邻居打招呼，中午和同事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晚上将孩子哄睡后看着爱人躺在双人床的另一侧半梦半醒地看书。看到街道上有垃圾会主动去清理，节日到来时坐上一大桌饭请亲朋好友来聚会……和谐、温暖的时间缓缓流淌，直到停止呼吸。
食髓知味 [中等：成功] - 那是*她*，不是*你*。你需要激情，需要分歧，需要酒精和卷了薄荷爆珠的细长香烟。用干燥的嘴唇包裹装了碳酸汽水的玻璃瓶瓶口，在天花板上看见玫瑰形状的血迹。每一夜都在迪斯科灯球下，每个吻都是一场奇幻之旅。
标新立异 [中等：成功] - 家庭、奉献、社群、康米主义……这些词似乎是你天然的对立面。他人在乎的东西和你的生活之间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光照料自己那些杂乱无章的思绪都要花光你所有的力气，你的眼睛又如何能看向别处。街上那个垂着头撞到电线杆的人，对，就是你！你难道还觉得电线杆是一柄剑吗？
平心定气 [挑战：成功] - 你总是忍不住批判所谓*普通人*，不是吗？但现在远不到表达这些观点的时候。说些什么降低女人血液中的利他主义浓度，她需要知道自己已经做得足够了。
你 - “你在努力了，这才是最重要的，况且你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学习。”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警督一脸诧异地扭过头，然后微笑起来。
五感发达（视觉） [中等：成功] - 牛仔帽檐的阴影下，他的眼睛闪过一道光芒——你想你找到了。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你说的对。”菲列特利加直起身子，甩了甩头，朝你露出笑容。然后她将保鲜膜往下拉了拉，咬了一口自己的作品。
“虽然不如奥尔丹丝的，但至少没有怪味道。”她鼓着脸颊说到。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警督拍拍她的肩膀，小声地鼓励了一句。你看见他手中的三明治只剩下一个尖角。
鬼祟玲珑 [中等：成功] - 机会来了！说你要将午餐带走，在路上吃。然后离开这里，再也不碰那个厄运三明治。
故弄玄虚 [中等：成功] - 最终你还是变成了瓦列。接受这一切吧，警探，说谎是社会化的第一步。你应该庆幸自己还停留在善意谎言的范畴。
你 - （装出看腕表的样子。）“吃完了吗，米达麦亚？我们走吧，我拿着路上吃就行。”
鬼祟玲珑 [简单：成功] - 悄悄朝你的搭档眨眨眼，他会明白你的意思的。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你确定？”他挑了挑眉。看到你点头后，警督扭头对菲列特利加说：
“感谢你的款待，菲列特，我想我们必须告辞了。下午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当然！”女人从沙发上站起，将你们送到门口。
白色消防部 - 门的左侧，整片迪亚马特区域浓缩在一张8开的新闻纸上。红色记号笔圈出了几个小镇，蓝色记号笔将这些圈连成一片。夏坦布鲁格山脉附近被一块巨大的咖啡渍覆盖，油印的代表山脉的尖角在污渍中顽强地浮现。
一张宝利来照片钉在高登巴姆的上空。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和一个看上去刚刚中学毕业的姑娘簇拥着一位硬朗的中年男子，过度曝光让他们的面庞有些发白，眼睛又过于突出。
照片下方，有人用马克笔写了一个单词。F，E，A，R，L，E，S，S——*无畏*。
你 - “格林希尔小姐，后续我们可能还要与你联系。”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随时请便。我不在这儿就在家，伊谢尔伦街5号。如果两头都没找到我，那说不定当天我们不宜见面。”
反应速度 [中等：成功] - *不宜见面*？
疑神疑鬼 [中等：成功] - 眼前的女人有不止一个秘密。你迟早要撬开这把顽固的锁！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 “再见，警官们，祝你们一切顺利。”
白色消防部 - 再一次踏上小径前，你扭头看了看被你抛在身后的消防部。它侧卧在沙土地上，尽职尽责地扮演绚烂四月中的一片荒原。
你眼前浮现出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的脸，她头顶漂亮的发旋，还有她偶尔显露出哀伤的眼睛。现在你终于明白为什么高登巴姆的消防员们抛弃了橙色和红色。即便是再热烈的火焰都有熄灭的一刻。即便是再热烈的火焰，也都是需要熄灭的。
你 - 盯着白色消防部看，盯着那一缕余烟看。
白色消防部 - 房顶的风向鸽回望着你，在风中微微偏过头。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嘿！要吃吗？”
警督的手掌里躺着一个铁盒，上面涂着五颜六色的小星球和白色的宇宙飞船。太阳下，微缩宇宙泛着粼粼的银光。
博学多闻 [中等：成功] - 瓦普牌多味水果糖，中立国的进口货。每一粒糖果都被做成了星球的形状，有的带有星环，有的用糖霜堆出凹凸不平的地表。如果特别幸运的话，能吃到带有跳跳糖砂或是酸砂的款式。
鬼祟玲珑 [中等：成功] - 这东西可不好搞到！警督一定有什么*法子*，你应该问问他。
见微知著 [挑战：成功] - 他将手套摘下来了。你很确定刚刚吃午餐时那双饱经风霜的翻毛手套还好好地套在他手上。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你其实不喜欢菲列特三明治的味道吧？我看你都没吃几口。”
你 - “酱料的味道很奇怪。很酸，久了还发苦。”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哦，这么说和我想的一样！”警督一脸自豪地说。“看来我的推理也终于要成功几次了！”
你 - “什么意思？”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罗严塔尔，你是沿河诸州人吧？”
内陆帝国 [中等：成功] - 男孩将脸贴上房间里的玻璃窗，透过雨幕往外看。男人喝醉了酒，在院子里砍树，斧子砸向树干的声音比雷声还响。房间没有暖气片，火炉里的柴已经燃尽。男孩赤着脚，跑过大理石砖铺成的地面，钻到一个衣柜里。小手扯下积了灰的雪纺长裙，他将自己裹起，然后在稀薄的葡萄香气中入睡。沉闷的巨响离他越来越远……将他和世界联系在一起的，只有衣柜双开门间的拿一条缝隙。
你 - “我母亲是。十六岁前我一直住在那里。”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那就没错了。菲列特的三明治是典型的南部风味，高登巴姆的松饼想来也是，但沿河诸州人喜欢吃甜的。所以——”警督将手往前伸了伸。“给你这个。”
你 - 小心翼翼地接过铁盒，扳开封口的小块铁皮，倒出一颗糖。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警督凑过来，眯起眼睛审视你手心里的那颗糖。
“紫色的……大概是金星吧。紫色是葡萄味，你喜欢吗？”
你 - 沉默地点点头，将*瓦普牌多味水果糖紫色金星款*塞进嘴里。
五感发达 [中等：成功] - 头彩！加了碳酸汽的糖果颗粒在你的舌尖舞蹈。闭上眼睛，亲爱的，你正在穿越星际，糖粒横冲直撞带来的刺激正如失重时的眩晕。万千星辰在舷窗外闪过，你是五千万立方米粒子群中的一部分，你既希望找到一个永恒不变的东西，又希望一切都在变。
能说会道 [中等：成功] - 巨轮滚滚向前，你背对着未来……
你 - “米达麦亚，这颗是裹了跳跳糖的。”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 “哇！”警督露出羡慕的神色。“我一直想要尝尝跳跳糖的，但总是吃不到。你运气真好！”
坚忍不拔 [中等：失败] - 你*运气*真的好吗？
故弄玄虚 [中等：成功] - 世界就是这样，越想找一个东西就越找不到，一轮到别人那东西就自己乖乖出现了。一些人的夙愿是另一些人的常态，社会就是被想要弥补差距的欲望推着前进的。
同舟共济 [中等：成功] - 如果真是这样，你可以也买一盒跟警督分着吃。按照*罗严塔尔定理*，他从你这里拿到跳跳糖款的几率一定比从自己那盒里拿到的几率高。
你 - 你抿着糖，直到整个口腔都充满葡萄的香气。当金星坍缩至百分之一倍时，你已经忘记了菲列特利加三明治中酱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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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逐步上传一些从去年开始画的概念图在子博 @九月鹿 。
*创作日志在wb置顶，更新主要在ao3，这边仅作补档。
*感谢读到这里的每一位。